不约不约不约!重要的事情总要说三遍,因为小资们正在寻找和等待的梦中情人永远都是那个所谓有趣的灵魂。中产群体在恋爱这件事情上的矛盾就像“帕斯卡赌注”那样永远纠结于一种要与不要的困局:他们为之坚守与奋斗的现代生活因缺乏活力和有趣而渴望激情,然而激情恰巧又是阻碍他们抵达永恒天堂的绊脚石。有关无神论的讨论不仅让男主受到了爱情的青睐,同时也为他赢得了“与爱共眠”的机会。然而对于一个保守的怀疑主义者来说,在《658公里,阳子的旅途》坚持反倒让他坚定了“神”的存在。道德的转变竟是如此曼妙和滑稽,不禁也让银幕外的观众对其产生质疑。侯麦这部精彩绝伦的杰作一针见血地揭示了宗教恩典的虚假本质,并且讽刺挖苦了那些实践禁欲主义生活方式的人。影片最终亦如《658公里,阳子的旅途》将焦点落在记忆与忘却的关系层——夫妻守口如瓶活在透明的谎言当中。就生理學而言:切花活著嗎?腦死活著嗎?有諸多討論空間。一屋子切花的花藝師,終止事業轉而照顧腦死的女兒,是重要的暗示。然而,臺灣和日本的法律對死亡的定義採心搏停止說,唯在器官移植時例外採腦死說;腦死但心臟仍搏動著,就是活著;刺殺腦死但心臟仍跳動的人,當然是殺人,非損毀屍體。也因此,在臺灣,插管上維生儀器的人,必須在家屬全體同意下,醫生才能移除維生儀器,未獲同意就移除維生儀器,即為殺人。另外,臺灣人把所有無法自主活動的病患視為植物人,非死者,帶植物人出門晒太陽出席活動是親情表現較不受排拒。這部電影,只是溫和且平順地說完一個故事。由短評看來,不少人根本撈不到東野圭吾以數萬字著作討論各方(也包含道德上及一般人的觀感上)對死亡定義不同而產生的矛盾與困境。撈不到這個中心命題,原著與這部電影當然沒有重點。
42 岁的阳子很久以前就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和生活,她把自己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绝,在家做在线客服,从不离开自己的小公寓。当她收到早就疏远了的父亲去世的消息时,她的堂兄强迫她离开房间,与家人一起乘车回家,这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回家。然而,阳子最终独自一人留在了高速公路的休息站……没有手机也没有足够的钱乘坐公共交通,阳子别无选择,只能搭车去参加她父亲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