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美极了,云南真美,真空旷,真自然,可惜故事只是要表达说真话,陈本人和阿城都只看到了自己的哀愁,看不到云南那片土地的美丽和人的淳朴,这片子要表达一代人被欺骗的绝望,知青那代人。陈是好导演,后来退步了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好的影片是集结了好的编剧,好的摄影师,陈懂表演懂欣赏懂什么是好东西,然而自身思想水平有缺陷,所以到不了一定的高度,自恋式导演,看不到别人,只能拍自己,自己又不是接地气的人,知识分子的哀愁。说实话,云南自有其自成系统的文化,不需要别人来启蒙和拯救,人家自身对其他文化的向往是有的,但那是文明的对话,不是一高一低的老师学生心态。现在的中国创作非得有老师心态,大错特错。云南本地的文化及其发达,大理是文献名邦,西双版纳也有其自身的文化,这些反倒有一种皇汉心态,用自己的文化去侵略,啧啧8/10。用远景的微缩模型、近景的实体拍摄和人物活动组接成蒙太奇,交代巨轮的航行或沉没状态,交叉剪辑发报失误、邻船的无动于衷和冰山渐近,预示灾难发生和过分自信的人为疏忽。结构比卡梅隆版凝练,以人文价值的角度、层层递进的细节尽情彰显绅士精神:彬彬有礼的服务员准备乘客救生衣、向唠叨不止的老妇道歉,老仆和跟班穿上礼服平静地面对死亡,厨师把跳下救生艇让位给一位妇女,发报员在停电时仍不肯离开,有人在床底抽水,始终在餐厅玩牌的贵族们将身边人来人往、吵吵冉冉置之度外。最后时刻从底舱逃出争抢救生艇的劳工和外国人,虽没有教养,但也有带领大家突破底舱封锁的小伙代表工人阶级的勇敢果断,从贵族不参与踢冰块游戏来暗示等级社会对下层生命的歧视。小乐队演奏、回船救人、望着钟表等待船沉的设计者表现出的英雄气度,都被卡梅隆借鉴。
故事发生在不久后的冬天。
志摩凛离开故乡山梨,在名古屋一间小出版社上班,自己一个人住。某个周末,她正计划驾电单车出游,却突然收到高中时的朋友大垣千明的短讯:「我现在在名古屋。」
千明在山梨的观光推广机构工作,正负责一个计划,要重新发展一个几年前关闭了的设施。 「有这么大一片地,建成露营场不就好了吗?」凛随口说的这一句话,令千明开始行动。
各务原抚子现在在东京一间户外用品店工作、犬山葵在家乡山梨一间小学当老师,齐藤惠那则在宠物美容店工作。以前一起露营的几个朋友,一起开始发展露营场的计划。曾因为露营而连结起来的五个人,要挑战她们现在能做的事。户外系女孩们的故事正要揭幕。